[前面的话]是呀,人生就像放风筝,不能多留恋这天空的壮阔。也就是说,要顺其自然。不然,有很多事情就会错过嘀。可是,我们相信。有些话不能这样子就说出来。要写成文字。方能感人。
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7月份到来了,我想起的还是张爱玲的那句著名的话,“中年以后的人,十年八年都好像是弹指间的事,可是对于年轻人,三年五载就可以是一生一世”,原本不想感慨的,但还是忍不住感慨,于是自己跟自己笑笑,然后对自己说,这就是自然界的规律啊,弹指一挥间也好,一生一世也罢,这就是生活,父母历尽千辛万苦把我们养大,我们同样历尽千辛万苦把我们的孩子养大,然后我们给父母养老,我们的孩子又给我们养老,把责任和义务一代代传承,延续下去,我们应该知足常乐,实在是不该再心生其他的感慨了。
台风“风神”一走,炎热即来,太阳又露出了它灿烂逼人的笑脸了,天气又开始转为晴热,最高气温会一路攀升到34---35度,真是想想都大汗淋漓的,这种鬼天气。
昨天碰见四楼那家人的女主人,就是养鸡的那位“鸡婆”,她刚从市场买菜回来,手里提着一袋鸡蛋,我看着觉得好笑,就问她“你家不是养鸡吗?怎么还买鸡蛋?”,她回答得很理直气壮“家里那几只鸡下的蛋怎么够吃”,我忍着笑说“那多养几只啊,反正养三只五只是臭,养十只八只也是臭,你就干脆多养它几十只嘛,下的蛋也就够吃了,吃不完还可以拿到市场上卖钱呢”,她没有再回答什么,脸紧紧地绷着,表情很奇怪,看不出是生气还是恼怒,也许是无言以答外加装聋作哑吧。
我笑着走开了,自己想想也实在是无聊,跟这种极其热爱“养鸡事业”的养鸡专业户说这种话做什么,摊上这种邻居自认倒霉就是了,生活怎么着都在继续,一天天闻着他们家的鸡屎臭味就是了,搬到别处去住避开这家人是不可能的。
昨天还碰见了五楼那家把儿子贬得一文不值的那位男主人,他抱着他儿媳妇前些日子躲回娘家偷偷生下来的男孙子从外边大概是散步回来吧,有多嘴的旁人就问了起来,他咿咿呀呀顾左右而言他,一会儿说这不是他家的孙子,一会儿又说是从别处抱养的,还有在垃圾堆里捡的之类的话,让人听了实在是忍俊不禁,明明是自家的孩子,却要说这些不是话,不像话的话来搪塞。人啊人,真是奇怪。
比这些人和事更好玩,更好笑的是我最近从报纸上看到的两则趣事,一则是股民的恶搞制作,曰,“证监会忠告:近期不要入股市,否则宝马进去自行车出来;西服进去三点式出来;老板进去打工仔出来;博士进去痴呆傻出来;姚明进去潘长江出来;鳄鱼进去壁虎出来;蟒蛇进去蚯蚓出来;牵狗进去被狗牵着出来。”看得我开怀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精彩形象之极,真庆幸我不是股民,任股市涨到天上去我都不会心动,所以才会有今天的大笑。
另一则是6月6日刊登在《齐鲁晚报》上的词,作者是山东作协的副主席王兆山,整首词是这样的“江城子废墟下的自诉一位废墟中的地震遇难者,冥冥之中感知了地震之后地面上发生的一切,遂是感慨---
天灾难避死何诉,主席唤,总理呼,党疼国爱,声声入废墟。十三亿人共一哭,纵做鬼,也幸福。银鹰战车救雏犊,左军叔,右警姑,民族大爱,亲历死也足。只盼坟前有屏幕,看奥运,同欢呼。”
我虽才疏学浅,但看了这种所谓的词也不禁起了一声鸡皮疙瘩,简直是太恐怖了,写出这种“词”的人居然还是作协的副主席,在有百余名老中青作家及诗人参加的诗歌朗诵会上居然还好评如潮,这位王副主席朗诵完毕后全场掌声大作,在座的无不纷纷拍手叫好。而网上的“叫骂声”却此起彼伏,有不愿与这种人为伍宣布退出山东作协的,这与另一厢的“叫好”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大对比,既有趣又好玩。
一向以来,“作家”在我的心目中是神圣而伟大的,我觉得他们都是“码叠”文字的高手,他们能够把过去,现在和将来的故事描绘得极其精彩和美丽,而诗词更是文字中的绝品。这一位作协的副主席或者不能够说不学无术,但这种所谓的文化水平也实在是太令人瞠目结舌了,如果说他还代表着他所在的那个团体的水平的话,那更可怕了,这是什么样的一个文化团体?也许,这才是真实的世界吧,华丽精致的外表下包裹着的是一堆无用的稻草,为“绣花枕头”是也,让人目瞪口呆之余却又峰回路转莞尔一笑。(文/790368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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