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烟滚滚,大学沦陷,内地学生连夜出逃,这是这两日的香港。从现实的情况来看,香港的这“两代人”确实是废了,可他们是怎么废的呢?我们来具体看看。来源:本文由郎言志(liusilang520)独家原创。作者 刘斯郎。原标题《香港这两代人是怎么废掉的?》想来大家应该都有所耳闻了,现在的香港彷如“战场”。继11日的血腥暴动和此前港科大暴乱之后,11月12日,近乎所有的香港大学都相继“沦陷”,香港八大高校更是无一幸免地沦为暴徒的“战场”,场面相当骇人。这是12日白天的香港中文大学,学校里的车辆被点燃,大火咆哮:
这是12日的香港大学,暴徒在高出摆放重物,准备随时丢下袭击楼下的路客:
这是12日的香港城市大学,在本校暴徒的引导下,校长室被大肆破坏:
可以说,近乎疯狂的暴力谋杀和恐怖主义精神,像瘟疫一样迅速在各大高校间弥散开来,逼得各大高校运作停摆,进入了如若战争年代的“紧急状态”。香港城市大学甚至直接发出了“逃难警报”,建议非暴力学生逃往大陆紧急避难:在香港城市大学的“紧急避难文”中,校方负责人用的是有逃离、逃生之意的“escape”,而不是简单的离开“leave”一词,可见事态已经严重到威胁“非暴力校内人员”生命安全的地步。而另一边,香港中文大学在12日的“暴动”中,则上演了一场让人揪心的“大逃亡”。因为没有预料到黑衣暴徒的行为会上升到类似于恐怖主义的地步,一些因学业问题而选择留港的内地生,被困在了硝烟弥漫的港大校园里,而暴徒们也正在四处找寻他们的下落。眼看情况危急,香港肯定是待不下了,于是众人决定紧急“逃离香港”。可外边暴徒的虎视眈眈,交通又几近瘫痪,想逃谈何容易?不过好在,此情况迅速通过网络传达到了港中大好心人士和热心市民那,于是,12日夜里,冒着随时可能被暴徒袭击的风险,来自元朗等各区域的热心市民纷纷开车驶入港中大,上演了一场逃往深圳的紧张救援。▲热心香港市民通过网络联系、协助港科大陆生紧急撤离。
同胞接力“救援”的过程虽暖,但想想,一群中国人“逃离”自己的土地,多少还是会心寒,偌大的一个香港,居然容不下一张书桌,甚至给不了大陆同胞一个安平的净地。香港高校的此次“沦陷”,让人想起了那些在街头参与暴动的香港大学生,更让人想起了香港美心集团、爱国爱港企业家伍淑清女士的那句话:我已经放弃了这两代香港年轻人,不会再浪费时间了。伍淑清女士的“放弃”,是愤恨,更是恨铁不成钢的心痛。可这毕竟是“两代人”啊,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呢?为什么香港的大学生会沦为暴徒?为什么香港学生会变成了隐性的政治组织?为什么香港的校园成了暴徒的集中营?今天,就让我们看看,香港的当代大学生、年轻人,是如何被“毒害”的。香港这两代的“废”,以及近来的各种暴动,都离不开一个特殊的组织,这个组织叫“香港学生会”。这个本为学生服务组织的机构,似乎早已演变成隐性的反动组织。近年来香港高校的各种乱局中,我们几乎都能看到这个组织的身影:浸会大学“占领语文中心”,要求撤销汉语教学和考核的幕后组织,是浸会大学学生会;港科大集会暴动,暴力禁锢校长的幕后组织,是港科大学生会;港大举行“光复香港”港独运动,谴责校长不与学生站在统一阵线的幕后组织,是港大学生会。此外,在本轮(11月)的暴动中,香港各大高校学生会联合呼吁学生罢课。▲此前浸会大学学生会“占领语文中心”海报及宣传标语。
可见,这些打着“服务学生”旗号的香港各大高校学生会,似乎已经沦为了敌对势力的政治武器。而要起底香港高校学生会是如何毒害年轻人的,还得从其发展的本质来说。香港的学生会和我们认知中的学生会不同,香港的学生会都是独立于学校管理之外的独立性组织,与其说是“校园组织”,不如说“社会独立组织”,这主要是因为香港早期作为英国殖民地影响,承袭了英国早期的“自治传统”。早在1949年,香港大学的学生会就率先独立于学校之外,注册了独立机构,此后各大高校效仿,都将学生会从学校本体独立出去。这也就意味着,香港高校的学生会,只对学生会员负责,而不对学校和任何其他组织负责,因此,学校管理层就毫无干预权。(学生会和学校同一等级,大家平起平坐)如此设计,从形式上讲固然是好,给了学生更为自由的空间。然而,这也如同西方社会体制中的“形式主义”一样,理论上的美好不代表现实的可行,年轻学生的完全“自治”,必然会出现诸多问题,例如错误的政治化、偏激的反动化。当时治理香港的英国当局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们发现不少学生会成员利用学生会的独立性,大搞“爱国(中国)运动”、“反英运动”,因此在英国对港的非民主性高压政策下,学生会备受监督,英警可以随意出入校园逮捕学生会头目,甚至殴打具有“反英”倾向的爱国学生会成员。1970年香港学生会组织成员展开“保钓活动”,英国警察大肆拘捕、殴打爱国港生,但在殖民统治下,香港几乎无人发声,没有人反对英国警方监控、镇压学生会集会的行为。但是,这些却在香港回归之后,发生了变化。正如英国在香港回归前突然释法让个别香港人拥有所谓的“普选权”一样,英国也在学生组织身上,安插了不少雷弹。因此回归后的香港学生会组织,回归到了最初的“自由放任”的阶段,不受地方政府管控、不受安全部门监督、不受学校管理层干预,可以说是“极度自由”。而这样的“极度自由”,在回归之后,便给了反华势力和亲英美势力钻空子的机会。也因此,香港学生会逐渐沦为了反对势力的渗透基地,在政治道路上越走越偏。可是,从我们大陆人的认知来看,如果只是单纯的“学生会”出了问题,影响应该不至于这么大,毕竟区区学生会,一没财力,二没多大影响力,应该不至于影响一两代人。不过,如果你知道香港学生会的会员制和雄厚的资金财力,便不会这么单纯地认为他们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了。事实上,几乎每一个香港学校的学生会,都算得上是一个资金雄厚的“小财团”,而且他们拥有大量的会员。简单地说就是:背后的资金连,足够让他们干大事,而特殊会员制,则使得他们影响力颇广。香港学生会的资金,主要由三大部分组成:历届校友捐赠,社会组织捐赠,学生会费缴纳。而各所大学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历史进程中,校友无数,因此得到的捐赠款项也相当之高,更何况还有一些“特殊用意”的组织的资金也在流入。此外,广泛会员缴纳的会费,近年来也能以“百万”为单位供给学生会的运作,因此学生会可谓是“富庶集团”,不愁吃喝。香港大学1984届的学生会会长冯炜光就曾公开透露:1984年的时候,港大学生会旗下的股票资本就超过了700万港元。凭借这样的经济实力,2012年3月,港大学生会更是直接一口气花了30多万港元在香港八大报刊刊文质疑梁振英,此举直接影响了香港选举态势。香港学生会的会员制,是以“普遍化”的形式存在的,简单地说就是:把学生绑架,以近乎强制性的手段,让学生成为会员。这主要是因为香港学生会的《会章》规定:所有全日制学生都是学生会会员。这一条例,直接绑架了那些本不愿加入的学生,而学生会也成功地“代表”了数以万计的学生群体,因此其“影响广泛性”的目的达到了,这也就是为何学生会在香港能呼风唤雨的一个主要原因。按理说,如果按照拟定的“美好路线”走,这样的学生会也不是什么“大害”。可问题就出在了这“路线”上。随着黎智英、陈方安生之流的汉奸势力渗透、敌对势力毒害,香港各大高校的学生会,开始走上了错误的道路,一些学生会代表为了政治前途、经济利益,而公然利用学生会领导的职权,开始各种作妖。因此,香港学生会越来越黑暗。香港的学生会领导学生,影响着年轻一代学子,因此学生会烂了,年轻一代便会跟着废掉。这些港人难倒都看不出来吗?难倒都没有人出来试图逆转这一恶化的局面吗?答案是“当然有”,只是行不通。虽然香港的学生会号称“民主选举”,但其传位的形式却是“钦定”的,这是因为担任学生会要职往往要休学一年,因此不仅内地学生不会考虑参与,本地学生也多半不会愿意浪费这些时间,所以学生会高层通常会在换届的时候钦定、物色接班人。这也就意味着,一旦学生会高层被激进派、敌对势力控制,就很难再回到“民主”的道路上。而从历年的竞选情况来看,如果候选人不是“他们的人”,往往也都会被以各种理由除名。因此,从选举、传承的角度上看,香港学生会的制度漏洞,造成了学生会“政治沦陷”的局面。而这些年,也有很多人试图改变这一状况,但都被现有的敌对力量给镇压了下来。一些爱国爱港的人试图通过注册新的组织与“被妖魔化的学生会”抗衡,但妖魔化的学生会的政治支系、资本关系早已成熟,其背后更有黎智英、陈方安生等汉奸的手脚,因此要反扑这股妖风,往往中途流产。此外,再加之港人多数在“西式民主”的洗脑下,精神麻木,因此无大事大乱,根本也不会意识到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于是,被边缘化的香港学生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成功地带跑偏了几代香港年轻人,包括伍淑清女士所说的“废掉的两代人”。学生会的“妖言蛊惑”和“大肆怂动”,在年轻人受到良好的教育前提下,其实是实现不了的,与其说学生会的妖魔化造成了年轻一代走错了路,不如说是学生会的妖魔化加剧了香港年轻一代人的思想偏差。因为,真正的问题根源,在于从小耳濡目染的教育。早前在欧洲,我遇到一个香港人,一个极度信奉“西方精神”的香港学生,他和我聊港珠澳大桥的事,上来就是一句:北京太坏了,要逼我们修这座桥,我非常反对。我非常不解他的想法,怎么大陆人就又“坏得很”了呢?于是我问他为什么。他回答我说:这破坏了生态,汲取了香港资源,对香港来说劳民伤财,弊大于利。我问他结论哪里来的,他说:我大学教授告诉我的,国外媒体也都这么说。我用很平静的语气和他解释这座大桥将给香港带来的机遇,给他展望了未来,从市场、经济等诸多角度进行了系统化的知识普及。结果他来了一句:谁不知道,你们大陆人都很自私,你怎么知道是利大于弊?你能知道以后的事情吗?他的语气显得很骄傲,是那种“和傻子对话”的态度。我有点恼,于是回问:那你们的结论从何而来?你调查过吗?你科学的测算过吗?仅凭你大学教授的一句话,便否定了事物发展的两面性吗?在我的质问之下,他吱呀了几句,意思大概是我来自大陆,我说的话都说“屁话”,因为我是在大陆被洗脑了。他的态度之高傲,对事之轻蔑,目光之短浅,以及对大陆的抵触、偏见,对国家战略的短视,确实让人看到了香港年轻一代的悲哀,而这种悲哀,源自教育。
▲意大利米兰街头,怒骂华人同胞是“被洗脑的傻X”的香港废青。
曾有媒体曝光称,香港的幼教、中小学教育被境外渗透的严重,学校的老师很多思想不端,甚至公然告诉学生“内地人是丑恶的”,但香港却无人出手治理这一问题。我们目前无法确切的取证,这些事情是否真的在香港校园里发生,毕竟没有录音录像,但我们却能从香港的“毒教材”中,看到这样的“渗透”。想来关于“毒教材”的内容,已经不用笔者多做解读,大家也早有所闻:反中反政府反警察,丑化中国,美化西方,实打实的“精神殖民教育”。不难想象,年轻一代的香港人,在这样的教育环境下长大,变成今天这副模样,也是意料之中的。而要去改变这些思想已“废”的人,是非常难的。因此,我们与他们说再多的道理,都不过是对牛弹琴而已,一是他们听不懂,二是他们根本不愿意听。看到近来香港废青暴徒在街头的种种暴行,我都感到不可思议,因为这些行为,于我而言,是万万做不出来的,或者说是对大陆人来说,这是绝对不可行的。因为我们自小,所接受的是传承千百年的“道德教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有国才有家,国泰民才安。可我们今天看到,很多香港年轻人似乎并不懂这些“处世之道”,很多年轻人高举被极端化的“西式民主”的旗帜,到处打砸抢烧,甚至谋害他人,他们不但不考虑此举是否影响别人,甚至还要为了自己的一时痛快,试图剥夺他人的性命。很显然,这已经不是单纯的“道德”问题了,这完全是人性缺失的“恐怖主义”。纠其根本,是因为在西方势力渗透的“洗脑”之下,年轻一代的香港人信奉了被曲解的“民主精神”,而传统道德教养的缺失,则导致了他们在所谓的“民主浪潮”中越走越偏,成了今天这副模样。也正如伍淑清女士所说,废了的两代人大概是“救不了”了,未来要抓的,是下一代年轻人,香港不能再这样“道德沦丧”下去了。▲11月11日,一香港市民因不支持暴徒,而被暴徒纵火焚烧,现场画面骇人。
如果能有一个好的舆论环境,给香港社会做出正确的引导,那香港年轻一代人的“病”,便还有缓和的余地。可就目前来看,香港的舆论环境,不容乐观。英国在离开香港前早已埋好了“废港”的舆论炸弹,他们在香港回归之前,安置了比英国更为自由的社会“舆论”体系,极大的削弱了港府的权力。明面上说是为了香港的民主,实则是为了日后乱港打下基础。黎智英的《苹果日报》这么毒,脸书、推特公然支持暴徒,这些舆论乱象在今天的香港根本就是“正常现象”,被美化成“民主自由”的妖魔言论,在这种模式下大行其道,甚至连港独媒体也能无所畏惧地招摇过市,对着港警、港府和无辜的爱国同胞大泼脏水,沦为敌人的武器。可想而知,在这种舆论环境里,思想尚未成熟,人生经验不足,历史知识匮乏的香港年轻一代,想不被毒害都难。因此,今天我们看到这么多“废青”在街头狂欢,跪舔英美求收留,其实也都是“正常现象”。很多人问我:香港还有救吗?我的回答是“当然有救”。在《都开始杀人了,谁能救香港》这篇文章中,我已经说过了,要想救香港,就必须有更多的香港普通人觉醒,站出来对这些乱象说“不”,否则大陆同胞再怎么扶持,也是徒劳。懦弱、颓废、退缩,只会断送香港的未来;港人若不勇敢,若不团结,香港则无望。愿香港同胞能团结,我等苦口婆心,只求香港来日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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