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间所有的情感都烟消云散,与她的抚摸,与她的交谈,如梦幻泡影,可是一种难以忘怀的苦痛,尤若一道无情的分水岭,将一切交错如风,让人说不出其中的爱与恨,究竟是什么模样,这样地沉默寡言,懦弱的心却承载了人生最重的缱绻。—前言
那个低空横飞甲虫,枝头雀鸟欢啼的夏天,阳光是那样烦乱,从城西往城东的路上,在午后的炙烤下,地面的柏油不堪酷暑地滋滋呻吟着,然而行驶在上边的汽车却呼呼而去,带动着路边的绿叶,一阵地欢笑,仿佛正是成长的季节,享受着生命最成熟的美丽。
远远地一对骑自行车的路人,一边聊着天,一边悠闲自在地向东而来。
那个穿著齐整的男人,大概有三十来岁,一口关中的噪音,就听他给自己的同伴说道:“现在的小伙子谈恋爱,真是不像话,一脚还踩两个船。”
和他同行的男子,背有些驼,但精神挺好,很不以为然地接道:“别光给男娃找毛病了,谁晓得如今的女孩家都想弄个啥,心里没个定性,把个大人烦乱的。”
“唉!我邻居的小伙子,人长得帅气,就是肠子太花了,今跟这个跑,明陪那个转。我都说你娃百里挑花,别弄了一个眼花掉沟里去了。”
“哈哈哈!你老派多了,知道这叫啥?这叫男娃不坏,人家女娃不爱么。”
“整天价不谋个事儿干去,我看像那个球样,早晚得荒废了去。”
“看把你给劳心的,赶今先把那一二墙给垒起,挣几个钱等待你儿长大了再理论去。”
“瞧你个样,一天就拉驴上磨,赶了一个下坡的价,咱俩还是要稳着走。”
“咋一谈正经事儿,你就窝犁沟里,松球没劲了,光知道片干传,还说人家岁小伙呢!”
“嘿!你小心着,这拐弯就到了。”看着前边的桥梁口,谁都知道这本是六米的路宽,让修得的人给缩水了半米,总是在交口出麻达,所以他习惯地给了一句。
这时后面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愣头愣脑地向前不看地给冲了过来。
“嗨!这小伙,你骑车咋是个冷棒棒些!”那个同伴生生地给喊叫了出来,愤愤地瞪了几眼才转了过去。
可是那个小伙并不再意,只是一门心思地骑着自己的车,不知是骑车子的时间过于漫长,还是一路上人声聒噪,那显得疲惫不堪的神情,经过这段漫长的运动,将人折磨的更是神不守舍,汗流衫染的,小伙子抬抬头看了看立交桥的位置,心下又有了一些劲头,快熬到家了。
母亲看着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样,也没有追问什么,只是淡淡地说,“生儿,锅里还有些剩饭,你自个舀着吃去。”
一边的父亲经过时,嘴里咕嘟着,“才干了两三天活,就气喘的像个逃兵,一看就是办公室里坐懒散了。”
花生勉强地拨拉了几口饭,就挣扎着走入自己的小别院,看见床就倒了下头,再醒来时已经是夜深十二点了。梦醒时分,昏沉得只觉得饥肠辘辘,口又干得厉害,舌头上还粘着秋兰那郁金香的体味,不禁叫人回想起中午时偷欢的如荼情景。不能说这是爱的欺骗,只明白是彼此伤春的诱惑,无法抗拒,他掉入一个情感的漩涡,在那个爱情失却甜蜜的季节。
那是几曾缠绵的故事,本来没有的拥爱机缘,偏偏天外飞仙似得,在桃园劳作的休息中间,给了一处两厢默对的自由空间。一个布置零乱的房间,阳光浓郁地从窗外洒落了进来,花生就懒散地斜倚在床头,没有所问,只是心有所欲地注视着秋兰。
瞧!那散发着魅力的丹凤眼,和那微翘前倾的樱桃小嘴,尽管一切都衬映在黝黑的皮肤之上,依然有一种勾人心魂的妩媚,仿佛感觉到什么似的,秋兰斜依着床栏的另一边,忽然直视着花生置问道:“你看着我做什么?”
“羡慕你到年底要做新娘子呗!”花生笑着说,“他待你好么?”
秋兰低着头却不见了声息,花生遂凑了上前,和声地抚慰道:“他不是经常来看望你么,你也去了好多天的,难道——你们有一些不好的事儿?”
秋兰的头更低垂了许多,卷曲的头发也掩盖了那绯红的脸颊,但那小鼻子和角起的嘴唇却十分性感地突兀了出来,还有那富有弹性的胸脯,起伏地乳沟就直直地映入花生的眼帘,在这个仲夏的空气显得凝重了许多。没有了对话,房间里的两个人表情都不自然起来,一种欲望像不能自抑的火焰,在流窜,从身体的内部四处奔涌,秋兰看来也一样,话语极不规则地唠叨着,一种无助的声音和哀怨慢慢地飘荡了开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我下回给你编来。)文/6510977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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