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初夏的雨后,清晨,广玉李白衣着上了紫纱,次第争艳枝头;石榴花红似烈焰,处处惹火;蔷薇不甘为后,怀抱琵琶,只露半幅娇容;第一桠紫薇含羞凝露,悄然绽放。
爬山虎的脚还长,葡萄犹青碧如水,盛夏的脚步却已蹒跚。
广玉李不再换装,花事早尽;石榴子实累累,低着头,咧嘴含笑;蔷薇香消玉殒,无力残卧晓枝;唯有紫薇依然,树树花盛。
骄阳似火,炙烤着草儿、花儿、也炙烤着穿梭往来的人儿。树们在炎炎烈日下默然肃立,纹丝不动,连叹息都静悄悄的。“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
一日一日里公司大楼,办公室、各生产车间穿梭往来,每每瞥见那一树树紫薇,盛放枝头,紫衣翩然,总是暗自惊叹那些花树旺盛的生机与活力。
一季一季,花儿们此开彼谢,眼到之处,满目芳菲。人说:韶华最易逝,花颜勿轻抛。天
光水影在徘徊中渐渐有了新的光彩,雀跃的心在花事绵延里寂寂沉醉。
群花明艳照人,原也只为惜花之人。
若非花婆婆隔三差五顶着毒日头辛苦侍弄,哪来这四野芬芳,娇艳满圃?!
辛劳的花婆婆,青丝如霜,花颜早衰,双手粗黑,憔悴老迈;那些花儿却年年娇俏,傲立枝头,从春到夏,从秋到冬,四时常新,时时欢欣。得遇花婆婆,花之幸,花儿之幸!(文|1363138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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