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中去过北京的朋友,多半都去过天安门广场,看过广场上的国旗,远处毛主席纪念堂,天安门城楼上高悬的毛主席像,两边的大字“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
毛主席逝世后,已经将近44年了,世界人民也还没有实现真正的大团结。新冠肺炎病毒席卷全球,同时美国等西方国家也将黑锅甩给了我们。这非常考验我们如何进行舆论战反击的水平。
第一种层次:
第二种层次:
第三种层次:
第四种层次:
从战略上反击。比如将覆盖十几亿人的社交平台等等主要的舆论通道,收归掌握在国家和人民手里,不像现在几千万个号角,主流媒体甲有一个号,主流媒体乙也有一个号,中流也是皆有自己的号,就连华新语这样的小众自媒体也是有一个号,各吹各号,各唱各调。各种声调如果相互抵消,对外可能就没有一个共同的响亮的声音了。
打赢舆论战,战略着眼:
我最近和我的朋友们同志们谈到了我的笔名华新语,我告诉他们说,我曾经有一个号叫华新语,和我的笔名华新语同名,因为吹了一声号,华新语这个我最珍视的号 —— 如同井冈山之于中国革命,如同秋收起义之于工农红军,如同毛主席之于新中国的缔造 —— 如今我自己也是难以访问到的。
听了我的苦恼,有同志告诉我说,他们可以想想办法,让华新语号再次发出声音来。我很感激,但是我也拿不准,因为同志在谈话末尾补充了一句,说不敢保证完全可以成功。我其实非常想听到保证说让华新语号起死回生重新走上对美舆论战的火线。
打赢舆论战,战役谋划:
我记得伊拉克战场,以及更早的海湾战争,乃至毛主席领导的抗美援朝,都出现过美军误打死自己人的事情。同样的道理,如果我们自己人看不见自己人,也可能打死自己人,误伤自己人。所以战役要谋划好,首先要多军兵种协同作战。首要问题,信息先要共享起来。如果友军的情况都不清不楚,更不用说摸清敌情了。
打赢舆论战,战术过硬:
往期我在许许多多的文章中说过,五大安全:人口是基础的基础;政治安全;传媒安全;军事安全;经济安全。之所以我将传媒安全置于政治安全之后、军事安全之前,因为在我们早有了两弹一星的情况下,敌人不可能从军事上消灭我们,只可能从人口政治传媒经济等其他方面下手。前苏联主要是亡于政治和传媒的。
如果我们不仅从战术上重视传媒安全,不仅仅把华新语这样的传媒战士看做一个码字员,而是看做一个战斗员,战术员,战役员,战略员,那么我们取胜的可能性,也许会增加十四亿分之一。在这里,我发明了几个新词:战术员,战役员,战略员。而战斗员,指挥员,司号员,司令员,卫生员,通讯员,炊事员,等等,这些都是我敬爱的老乡我们伟大的开国元勋刘伯承元帅等老一辈革命家在翻译苏联军事著作时发明的。在此,我郑重地对刘伯承元帅在战略和军事以外的丰功伟绩 —— 对传媒安全的伟大历史贡献 —— 表示我的最高敬意。
名不正言不顺。战斗员,指挥员,司号员,司令员,卫生员,通讯员,炊事员,等等,比起反动派军队的司令官等等带官字的称谓,简直是天壤之别。前者是毛泽东思想的、共产主义的;后者是反动派的、落后的。我们要打赢对美舆论反击战,需要正名。
因为舆论战是总体战。更需要正名。舆论战必须要每一个参战者,都尽可能地充当四大角色:战斗员,战术员,战役员,战略员。也就是说,舆论战我们应该是十四亿人的人民战争,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是战略家、战役家、战术家、战斗家,因为我们大家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家 —— 中华 —— 在艰苦奋斗!
打赢舆论战,战斗不懈:
我们队伍中,有的人对吐口水的敌人叫爹爹;有的人还跪着叫爷爷;有的人假装对敌人吐口水却把口水吐到了自己人身上;但是,还是有更多的人拿起了长城盾牌,挡住了敌人的口水;有的同志们挥舞起了长城剑直指敌人的心窝;有的战斗员们虽然只有火柴棍一样的武器、红缨枪一样的装备,但是却干着拿冲锋枪、拿东风快递的正规军和王牌军一样的活儿。
这样的拿着火柴棍红缨枪的战斗员们,和拿冲锋枪东风快递的工作人员的区别,可能在于:前者,武器虽然微小,只适合在神州大地上匍匐前进,但是,从心底里流出来的血液,是殷红的,就像烈火炙烤出来的竹节里的汗青一样,而不是像冲锋枪可能经常卡壳,东风快递可能永远也等不来。
简单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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