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一直感觉身心交瘁,不知是什么缘故,不想去做事情,习惯就这样自然地依随着自己的性情漂流。头总是昏迷的一种,思想也不够开阔,心里仿佛有许多要完成的工作,顺着那不断涌现的汗水,弥漫了整个对生活的口味,说过要做些事情,如同南郊的张文进一样,喜欢将自己的美好思想倾诉。
曾经也当过一段时间的编外记者,可是只有小学文化的他却写不出什么商业化,或者是文学性的佳作,但是一颗心却不可阻挡地像洪流奔涌着,煎熬着,直到自己的头发掉落了下来,后来为此求医问药,辗转几处,竟然托关系在军大的治疗下病愈,苦尽甘来的他写了一份报道,却意外成功。
然而医生的医嘱却是他已经不再适合作脑力劳动了,因为这是一个致命的诱因。可他那内心世界的不平静却不能抑制其间的澎湃,太多未完的手稿,简直就是他的一份心病,想寄托他人来完成,却苦不无寻求。何况世事、家事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一样,牢牢地束缚了他的理想,直至害瞎了自己的眼睛。
说来这是一个悲观的故事,然而他却并不以为是终点站,他学会了用嘴来开展自己的梦想,借相机来记录自己的历史阶段。个中精神真是让人不能不佩服,苍白的头发,被岁月画满苍桑的面孔,还有那日益消瘦的身体,到今天也无法枯竭他的追求。
有时我在梦里畅游,古往今来,一切都乱了章程,哗然又是一番水月洞天的亮眼。那是一个封建王朝的故事,许多人都被一种思想所控制,不可背叛,无从解脱,一生仿佛蚕蛾一样,生活在其中的境界而不能超越。可是在北方某一个依临渭水的地方,有一个莫名的小村,出现了一位翩翩少年,他渴望扬名立万,自小就拥有一种不俗的品质,特别是在一些谋略方面,志识过人,经常帮助大人完成一些对里长、地方官的各种斗智斗勇的活动。
例如一次与村里地主王老财的土地之争,那本是一个公处的用场,几经刑牢、粮禀、校场等的就更,终因官员变更和王法倾向,沦为一处空场。村里的商家苟胜想借此地的交通方便经营布匹,王老财思谋着要娶个四姨太,另置一份田产。
两家可是使劲的主,你有钱来我有势,都是串了里长,卖亭长,更是把手伸向了当地的县老爷吕不正。那家的路都没少走,那家的银子都没少花,可是开土动工的却没有这两家份子,真是让人疑惑不解,苟商家要告官,王老财要挡道,那一天闹得不可开交。然而当建房的郭子若拿出一份公函时,两人都掉傻了眼镜,是什么?
是一份建设学堂的征地凭贴,上边的章印不少,意外的巡按大人印也赫然在目。
闹剧之下,人们都陷入思考,很快出谋的少年安树露出水面。一方村落即此不再有容他的位置,因为苟商家在村里是城东一族,王老财是城西一派,虽然此棋落北,但其旗帜不倒。少年安树开始了游侠之旅,他先去南山拜大侠燕南飞学各种拳术,又到北马城谒见旗门官,引入官府作门子,多年风雨,世事无著,步入山西票行的安树已然成长为一位俊秀青年。
家乡王老财的横行之事也没有停歇,其家眷更是姻亲庞大。商家苟胜此后精心策划,还是将其店铺扩充县内各处。而那曾经的学堂却步入颓途,子若因为一心甘教,寒窗为乡,却终无法克制被人吞没的命运,终于陷入疯狂的悲惨命运之中。
再说王老财有个出脱的女儿叫王瑞雪,正值花季,正欲嫁予县老爷吕不正的三公子作正房。苟商家的儿子苟辉,这时正攀登亭长之位。
唯有留守村落的安树父母寒碜不禁,自安树走后,几亩薄田难以为继,只依靠得嫁给城东一族的其姊照看老人,总算没有落下难堪的境局,但是却断绝了安树的退路。更不说得王老财还组织了护院,苟商家加入了县内的帮派,曾经蒙荫安树智谋的人都纷然倒戈,这些也不是流浪在外的安树所知晓的,但故事却终有一天又纠缠一起,让人难解得分明。
这年北方的游牧一族组队南下,因为当朝的不抵抗或者是歌台舞榭的生活腐化,使得谈和的一派占据了上风,主战成为一种劣态,而民间的游侠却义勇成军,“擒贼先擒王”的一声呼喊,让北方屡遭灾祸的民众揭杆成战。当然这些朝府之下,各地名号不一,或匪或正,其中有一支安家军英勇善战,攻城拨寨,劫富济贫,略成气候,出没在莽原一带。
特别是渭城一役,安家军以区区千人,以“敌进我退,敌驻我挠,敌疲我打,敌逃我追”的战术,使得北方游族闻风丧胆,以群众之声言做诱饵,牵敌过渭水,临至过半,派骑马射杀,又放水淹没,再伏兵乘胜围剿,制造了史上以千人胜万人的精彩战例。这些虽然得到了一方群众的接耳相颂,但也成为当朝王相的心中刀棘。
一阵风过云烟,终有人要将这向上的旺市绞杀,那不是别人,就是咸阳城的县太爷吕不正,更况听说安家军以打击富族,施救贫民为军律,还予民“约法三章”,更是让城内的精英们胆战心惊,眼看着这几年旱情严重,府械缺乏,护卫兵斗志涣散,如何形成一种拒守之势,已然成为吕不正的燃眉之急。当然急的人不多也不少,比起吕太爷,这县城的一个小村里,正是在经处的战乱中,分化突出,各种后起的力量开始蠢蠢欲动,像苟族的苟辉、苟名法、苟合河等,王家的王起用、王占先、王充兴等,这村子不见大作,但是面临的危机面前,却劲儿开始凝聚,比起其他村里的逃亡者总算对得起庙堂的列祖列宗了。
话说七月的一天,王苟两族都汇聚在村西的祠堂里,畅议如何保家护院,维持一方的势力。但只见旗帜昭昭,人头攒动,堂外排着队,堂内你争我斗,时间从清早的太阳初升到黄昏星现,油灯映下,终于制订了一套战以坚壁,退以守桓的兵器人员安置策略。
而这时县城的夫人王瑞雪派了差役来邀两家主事商议对策,大家都知道村落这是进入县城的一处来范隘口,其守成或战退都关系着县城的存亡安危。而村中各方准备之事不再细提,而县城故事更是对防范与退守的一种联盟,或者说是一种空头支票吧!我们暂且来看一看安家军是什么情况。哦!有个电话来了,那就先说到这里吧,就到这里了。(文/651097767)
发表评论